岑眠傻眼了:“你背着我偷偷学习?”
“……”
偷偷学习谈不上,但是上次赵文竹找喻星澜谈过一次后,喻星澜确实对学习上的事情稍微认真了一点。
至少最近的家庭作业他都有在尝试完成,不过经常写一半留一半就是了。
但是对于十七岁又拽又酷的小男生来说,承认自己在学习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喻星澜没有正面回答岑眠的话。
他轻咳了一声,随口转移话题:“怪不得老赵说你自身都难保。”
岑眠:“?”
听到喻星澜这么说,岑眠更傻了。
他指了指自己:“我吗?”
有点不明白。
岑眠:“好端端的,老赵说我干什么。我平时够给他省心了吧,不抽烟不瞎混,顶多就是逃逃课。”
喻星澜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什么时候说我的啊。”岑眠对赵文竹的这个评价非常不服气。
“也没有特意说你。”喻星澜换了个坐姿。
他靠着椅背,手腕搭在桌沿上:“就我上次被老赵喊办公室去那次。”颜善艇
喻星澜回忆了一下:“他想给我换同桌来着。我说岑眠够用了,他说岑眠自身都难保。”
喻星澜说到这儿的时候还笑了一声。
叶忱侧了侧头:“换同桌?”
喻星澜“嗯”了一声:“可能就下周的事情?按照他的说法,估计会把我和哪个好学生安排在一起。”
“啊?怎么会这样啊!”岑眠哀嚎的叫声顿时响了起来:“老赵也太过分了吧,我不行,我绝对不允许。”
喻星澜没搭理他。
倒是一旁的叶忱。
他看着喻星澜的侧脸,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