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赵文竹确认:“叶忱旁边吗?”
“嗯。”赵文竹应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一连说出了好几个人名。
这次的座位调整,涉及了班级至少一半的人,包括岑眠也在内。
等到赵文竹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了,教室里难免开始窃窃私语。
有胆大的甚至举手要和他‘讨价还价’,问他不换行不行。
好几种声音混在一起,赵文竹被吵得头疼。
刚好这个时候上课的铃声响起。
“行了,就这样。” 赵文竹厉声打断了教室里的各种声音:“下课或者放学后你们自己调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们座位都换好了。”
赵文竹平时都是一副温和的作派,乍一下严厉起来,还挺能震慑住人。
这事儿他一锤定音,就算是确定下来了。
对于赵文竹突然换座位的事情,很多人都表达了不满。
岑眠就是其中声音最大的那个人。
课间,岑眠拉着喻星澜大吐苦水。
“你说老赵是不是在故意搞我,竟然把我调到了讲台下面!”岑眠真的受不了了。
本来喻星澜要和他分开,岑眠就觉得挺难过了。
结果到了他这里,岑眠才知道,原来只有更惨。
最中间的讲台位置,对于岑眠这种坐不住,时不时就要开开小差的人来说,和坐牢没有什么区别了。
岑眠哭丧着一张脸。
“也正常。”喻星澜不以为意:“你就说你被抓到过几次传纸条了吧。”
岑眠:“……哼!”
气了一小会儿,岑眠又忍不住开口了:“那我打算放学后再搬,能拖一时算一时,你呢?”
喻星澜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