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硬是咬着牙凭着对网球的热爱和身为部长的尽职与担当硬生生抗了下来。
没有人会责怪他。
他还是忍不住自责。
在那场比赛过后的好多个夜晚,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场比赛的细节,每一次复盘他总会问自己:
你为什么会犯这些错误?
明明只要……
如果我……
没有如果。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我幸村精市输的起。
就是不太甘心。
高三那年U17过后幸村精市因为身体原因,又动了两场大手术,此后没有机会再登上球场,没能成为职业选手获得四大满贯是了他一生的遗憾。后来每次见到从前并肩作战的友人们,虽总笑得一脸温柔看上去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心里,还是不太甘心啊。
十一月末的风夹杂着一股秋冬之交独有的寒意,幸村精市紧了紧外衣,将下半张脸埋进黑白格子围巾里,拖着行李箱走进东京国际机场。
身体第二次出现问题是在冬天,幸村精市的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子。而自那两场手术后,他又花了好些时间才将身子养好,却也大不如前了。
一进机场,暖气扑面而来。幸村精市松了松厚实的围巾与卡其色大衣,用来装饰顺便挡风的眼镜片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28岁的幸村精市,艺术界新锐画家。在他19岁那年油画《渐远》横空出世,斩获一系列奖项,其本人也被不少知名艺术家称为“最具灵气的青年画家”。同时他前半生跌宕起伏的经历也因此为大众所知。
无论是当年以一己之力撑起日本网球界的越前南次郎还是已在世界上闯出名声的平等院凤凰、德川和也还有鬼十次郎三位前辈也都在公开场合表示过对其未开始已经结束的职业生涯的惋惜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