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道对侧的朱蒂老师转过头和两个孩子说了些什么,女孩戴着帽子看不见表情,但男生表现地比较警觉。
红帽男再次过来举着木仓提醒,让乘客不要窃窃私语。
新出医生也伸手拦住了脾气比较暴躁的朱蒂老师。
讲个笑话,真酒好心劝FBI不要太浪。
“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名取周一站起来伸手示意,“我看那个红衣服的小妹妹似乎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要是真的身体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应该对你们计划也有影响吧?”
靠后几排有一小半都对他投去震惊中带着诡异的目光。
不是,大兄弟,小女孩被椅背挡得严严实实你是哪里长出的眼睛看出她身体不好?!
那是你们不懂式神的正确用法。
震惊归震惊,但灰原的情况的确算不上多好。
在贝尔摩德距离不到一米的情况下有这种反应,也算是正常的,何况还有个比真酒更吓人的赤井秀一在(前黑麦威士忌的吓人程度一个顶俩且灰原此时不知道他的假酒身份),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清楚公交车里都有谁啊。
名取周一的初心当然是关心灰原,其次就是想走到前面去方便制服劫匪。
“我有在儿童诊所实习的经验,我可以上前看一下吗?”他继续道。
借口而已,至于有没有学过医,他不说式神也不说,又有谁知道呢?不过他小时候的确是有帮老人照看过小孩的经验,这点没骗人。
说着他把帽子眼镜都取下来,露出一张帅脸。
朱蒂当场一句“cool guy”飙了出来。
车厢内的紧张氛围顿时缓解了不少。
劫匪眼神往后座一侧瞟了下,嫌弃道:“事多,下来小子。”倒是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