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啊,您老人家耳提面命严控我训练时长,自从上次带欧阳训练一整天被发现之后,我现在一天下来能被允许打几个小时都是苍了天了,我闲得蛋疼。”季清说。

柏渊看向他手腕:“还疼呢?”

“不疼,你关心则乱。”季清握了握拳,一层膏药包裹在手腕上,属实是影响动作又不太美观。

他是刚贴的膏药。

柏渊了解他,这人性格很倔,能不擦药就不擦药,当年扛着高烧也能打比赛,这回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突然十分自觉地把膏药贴上,这里头要没点什么事儿柏渊是坚决不信。

“得,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柏渊顺着季清目光看过去,“怎么了这是?你情绪不高啊。奇了怪了,FM一队个个大心脏,怎么你一个跟喷子评论区撕逼能文能武的这会儿还低落起来了?”

季清一笑:“你看我像是低落的样子吗。”

他叹气,勾过柏渊肩膀:“我说教练,你什么时候跟欧阳单独谈一下?他这个......而且青训签了合同要是真往一队塞,会有意见吧。”

“谈两句话有用就好了,你以为我不想谈?”

两人对视一眼,都默默选择了闭嘴。

没办法,比赛重要,照FM现在形势来看,无论谁出问题都会影响到全部,尤其是这四个首发缺一不可,季清已经快退役了,欧阳不能再出问题,替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现在也只好顺着他来。

柏渊说:“其实欧阳这个人很好的,你别对他太那什么。”

“我的教练,我亲爱的教练,我打职业这么些年是你一路带大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针对过谁了?”季清拍了下柏渊肩膀,“放心,我当然知道你最希望队员和睦,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