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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之后,柏渊找酒店要了点吃的,分到大家手上的时候,季清说自己先回房间,柏渊就准了,问的时候季清没说具体原因,柏渊以为他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多想。
结果半夜时分,季清的手发作过一次,罗锐跟他的房间就隔了一堵墙,出来抽烟的时候看见房间还亮着灯,心里觉得不对劲,敲两下门,季清没应,他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该说不说季清心大到连门都没关好,地上衣服有点凌乱,像是人急匆匆地进去休息,什么也没顾上。
“季清,季清,”罗锐低低地叫两声,掀开被子摸到那人背上一片湿黏黏的汗,背心紧紧贴着肌肉,“季清你大爷!”
被骂的人没醒,脊背不知是冷还是疼,一直发抖。
空调开得不低,不至于冻到。
罗锐想着,伸手去探季清额头,摸了满手的汗。
他借着床头灯观察季清脸色,觉得不对劲,又去碰季清受伤的那只手,谁知道自己只是随便捏了两下,床上蜷着的人就猛地一个激灵,在浓浓的睡意里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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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渊!教练!开门,他丫的季清出事了!”大半夜,罗锐一脚踹开教练的房门。
柏渊被惊醒,光着膀子问他怎么了。
罗锐神色缓和下来:“是季清。”
柏渊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捡起地上充电的手机拔腿冲下楼,转而想起什么似地又赶忙回来踩上鞋子把卫衣穿好,三两下蹿进楼下停车场开车,嘱咐罗锐叫醒小胖一起把季清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