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季清的呼吸声被扬声器传到罗锐耳边,低沉,有点疲惫。

罗锐自顾自岔开话题:“你......你怎么样了。”

“什么我怎么样了?”

“手上的伤,还有肩膀脖子,腰......”罗锐说。

季清半晌没有说话,而后放空一阵,道:“我去看过医生,针灸、止痛药、理疗都试过了。”

罗锐:“然后呢。”

季清说:“没什么用,他们劝我手术治疗。”

“危险吗。”

“不危险,小手术,上了麻药就不会疼。”季清语气轻了很多。

他好像在掩饰。

罗锐听出来了,不戳破,只随意地开口:“其实不止这些吧,小手术,一个小手术,值得你故意这么跟我强调解释?”

“看破不说破啊,你这人也真是,非得什么话都说了才好,”季清笑笑,“从小就这样,长大也没见你改。”

“不想改,”罗锐道,“说说吧,”

季清顿了一下,道:“不方便说。”

罗锐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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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个结石,”季清想了想,努力把这件事情说得轻松一点,“我蛋蛋疼。”

“噗......”罗锐没绷住。

似乎季清每次遇上什么事都喜欢用这种轻松的方式说给罗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