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想将毒下在他最喜欢的巧克力里,让他死的和自己生前最看不起的动物一样!”

周围听到的所有人都大受震撼:虽然死者听上去确实过分,但做到这一步的话也有点……

在场的工作人员神情恍惚地继续着手头的工作,犯人被警察押送进警车的途中,外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场的媒体对着酒店的门口一顿乱拍。

噼里啪啦的闪光灯下,凶手的情绪依旧算不上稳定,她嘴里念念有词,离得近的记者齐齐竖着耳朵,试图从只言片语之中捕捉自己需要的信息。

现场有序之中带着些混乱,像是所有人都对这流程驾轻就熟。

每个人都处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他们就像工蚁搬运食物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顺畅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这其中几乎有一种惯性,就像凶杀案其实也只是某种工厂上的流水线中的一环似的。

与上次车厢中只有乘客的状态不同,这次因为临近庆典,所以甚至还有电视台在直播,个人的不幸被摆放在了荧幕之前传播到全国,但空气中仍旧没有任何新生咒力散溢的痕迹。

五条悟悬浮在酒店外墙的半空中,俯瞰着这仿佛被暗中操纵般的井然有序,突然哼了一声:“原来如此。”

白筠此刻就在五条悟身边,他此时正视地心引力为无物一般屈膝半蹲在酒店平整的外墙上,拄着下巴望着眼下灯火通明的现场。

在听见五条悟的话时,白筠翻了翻眼睛,问道:“怎么了?”

五条悟回答道:“我之前其实一直在想,那些地图上多出来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说着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现在我知道了。”

白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