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充分表达了自己对咒术高层们的不满,但是那些高层好像缺乏眼力和求生本能,在五条悟如此排斥的情况下,还是有事没事地就叫他过来。
这次也不意外。
五条悟百无聊赖地站在会议室的正中央,听着头顶一群老家伙吵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咒术高专会被侵入??”
“入侵者呢?入侵者现在怎么样了??”这些简单的事情你们倒是自己看报告啊。
如果是年轻时的五条悟,现在应该已经转身走人了,但是成年后的他暂时不会这么选择。
不过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还是极大的削减了五条悟的倾诉欲,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打算速战速决,顺便把清洗高层的优先度再调高一级。
“那个诅咒师在审问,但他脑子不太好使,只是一个打工的,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五条悟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漫不经心地做着汇报:“树杈眼睛诅咒祓除掉了,缝合脸在领域碎掉之后就没看见,大概也是死了吧。”
这种回答实在是过于随意,一个高层怒然拍桌,大声斥责道:“这是可以大概的吗!?”
五条悟表情一沉:“真啰嗦,老头子你要是这么较真倒是自己下场去找找看怎么样。”
“你——!”
那个质疑五条悟的高层一下子哽住。
他不敢啊!
事发当时,他们这些人正好刚刚得到两面宿傩的容器还没死的情报,正好也想刺探一下其他家到底有没有外流私生子,便干脆在这不当不正的时间聚在咒术高专开会。
因此在案发当时,他们也算是“在现场”了。
但就是因为在现场,对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大致的猜测,所以才更不敢自己出面啊!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声。
咒力,伴随着声浪向外扩散,那并不是真正用耳朵听见的声音,而是仿佛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响起,带起灵魂的震颤,在咒术师的眼睛下仿若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