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又不是什么不可逆的伤害,加上在五条悟眼里“旗木卡卡西”同样疯的厉害,根本不可能将这种小伤放在眼里,所以他在行动的时候,便也没太想过白筠这边的心理状态。
在五条悟的眼里,邀请“旗木卡卡西”一起割一刀,差不多就相当于邀请正在随缘减肥、但意志并不坚定的同学吃冰淇淋。
吃的话就吃了,不喜欢的话五条悟这边一个反转术式就能把自己治好,无论白筠那边怎么选,在他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苦无是从哪里来的啊……”
白筠长叹一口气,随后从工具包中拿出一个干净的苦无,被迫跟着自残。
毕竟如果真的遇到这种危机,旗木卡卡西一定会不惜一切手段,试图挣脱【无限月读】的吧。
五条悟手上的那只手平举着,另一只没有手上的手在下面兜着,血在他的手心里聚成了一小滩。
当五条悟笑着向自己的方向走来时,白筠很有一种高中生互相泼水前那种欢快又挑衅的即视感。
——如果五条悟捧着的不是血而是清水的话。
那血沥沥拉拉在地上撒了一路,五条悟一边开着无限避免弄脏衣服,一边解释:“刚刚在村子里看见有人卖,我想着这好歹也算是个土特产,就进去转了转。”
白筠眼角抽搐了一瞬,一步小心口子也割得深了一点,他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反问:“你哪来的钱。”
“我和他说记在你的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