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进决赛的队伍是爱尔兰和保加利亚,四周随处可见应援的红绿色装饰。

粉丝这种东西,狂热起来比教徒还可怕,把队标往脸上画那都是基操,头发里插满小旗子,将自己全身连同衣服变成应援色的不在少数。

乔治和弗雷德已经欢快地冲去小摊上买了一堆东西,哈利和罗恩也跃跃欲试,如果不是我硬扯着他们俩的衣领,早跟着双胞胎跑了。

赫敏茫然中带着一丝理解和无奈,“我爸爸看足球赛的时候和他们差不多疯。”

我:“其实我很好奇,他们如果支持的不是一个,会不会为了支持的队伍打起来?”

“你可别好奇了,你个拱火带师,”赫敏一语道破我的小心思,“说起来你支持爱尔兰还是保加利亚?”

我把博爱说得轻描淡写,“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只要墙头够多,我就永远不会受伤。

722.

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住宿的帐篷时,迎接我们的是德拉科等得不耐烦的臭脸,如果不是有他不熟的几个韦斯莱家的在,估计早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那浓郁的,黑漆漆的怨气我权当没看见,让哈利、罗恩、赫敏自己选房间,又跟西里斯和韦斯莱夫妇说好他们可以自由组合,想怎么住都可以之后,我带着假笑走到施万面前,“辛苦了,好同志。”

施万飞快摇头,“不不不!不辛苦!”

“那个旗子是谁设计的?”我不经意问道,“审美不错。”

“!您喜欢吗?”施万美滋滋地说,“是我和米洛蒂画的!还参考了希德尔的建议!改了好几版才定下来呢。”

我记下了出现的名字,脸上笑意不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