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好像?”

乔治:“可能?”

我语气肯定:“有人在叫你。”

问题是透过你这层夸张的伪装,看出你本质的人是谁。

我们四人同时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然后和一个头发乱七八糟,面露狰狞的女人对上了眼,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包含着三分震惊,三分惊喜,以及四分杀意。

正如我万万没想到,刚才我们让路的逆行三人是来替伏地魔办事的食死徒,贝拉特里克斯也没想到居然能在翻倒巷遇见该死的叛徒马尔福。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她怒火上头,不顾隐瞒身份,一把掀开兜帽。

先不说她是怎么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从德拉科的念念叨叨中猜出他的身份,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形有那么一丢丢不妙,倒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怕对面狗急跳墙。

宫崎老贼曾经说过:贪刀就会白给。

更何况德拉科加上哈利的仇恨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所以我决定苟一点,拿个无伤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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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和德拉科跟我“同流合污”久了,可以说对我的小心思十分了解。我在对面视野死角迅速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他们俩瞬间意会,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一人一边拉起乔治扭头就跑,我贴着墙给他们让出位子。

啧,在墙上蹭过了,这袍子不能要了,我心里想着,手上熟练地抽出魔杖用盔甲护身挡住反应过来的贝拉特里克斯的攻击。

“哟,这不是秃头丑东西家疯婆子吗?另外两个是谁?算了,不重要,反正肯定也是可怜的舔狗对吧。”拉下斗篷,我眨了眨眼睛,朝食死徒们露出灿烂的欠揍笑容。

如果说刚才贝拉特里克斯还能按捺得住,脑子里伏地魔叮嘱的“避免惹事”占据上风,那么现在她的理智就基本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