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来?”应道生故作为难的放下了钩子:“可是守门师兄看我们不惯,明日再想入峰恐怕就难了……”
瑶琴闻言只觉得自己今日如有天助,就连将这两个愣头青吊上几日的烦劳都可以省去了,连忙故作好心的提起:“师弟们若是为难,我倒也可破例代为收取,只是……”
应道生心道这人果然上钩,也急切的追问要如何才行。
“只要师弟在这纸上签下名姓,证明全数送抵、无有缺漏,我将其一并送上去便好。”瑶琴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纸文书,以掌托着递到了应道生跟前。
只是那手指偏巧不巧遮在了数目之上,加上她又颇为殷勤的催促着,应道生便也“粗心大意”的在其上落笔,写下了“祁宁”二字。
趁着她欢喜的收起文书,应道生这才后知后觉道:“储物囊在这,师姐还是当面点清数目,以免有何不清累及师姐。”
瑶琴自然知道这数目是无论如何也对不上的,便也装模作样的于囊中清点起来。
“呀,坏了,师弟可是盛装之时粗心错漏了?”她这才抖搂开纸页,指着上面的数目道:“约定了要储丹匣三千,这其中却只有两千。”
长安尚不知应道生有何安排,此时面上不免显出焦急之色,倒是将这涉世未深的师弟形象演绎的踏实了许多。
两人无论如何辩白,瑶琴只咬死了三千之数不肯松口,哪怕应道生提起要回书纸,回去补全了数目再送来,她也只说怕被人以为从中贪墨,决意不愿归还。
这院中不乏来往收晾灵植、洒扫劳作的弟子,见到长安和应道生被拦在门外为难,纵有面露不认同之色者,却到底无人站出来终止这场闹剧。
直到瑶琴觉得时机成熟之后,这才故作好心的建议道:“我看两位师弟也不是有意,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