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或许还端着架子不好意思问，有年轻胆大或者干脆有旧的，直接便拉了几人询问。

“这是什么新型阵法吗？”

“这东西是真的吗？能不能摸摸？”

“这位师妹真是标致，留个联系方式吧？”

应道生眼见得调戏奚玉信的蠢货中了毒犹不自知，自己便也被人怯生生的拉了拉衣袖。

他顺着动作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一稍显瘦弱的少女，被疑惑的眼神一望更加局促起来：“道友安好，不知这样的饰品是从何处所得？”

她又抓了一把灵石出来，认真说道：“可有多余的卖给我？”

应道生笑着翻出一双山猫耳朵递过去：“不过是寻常兽耳先冻再烘即可，我这里恰有一双多的，送与道友便是。”

小姑娘显然对此十分满意，大方的将灵石塞给他之后便欢欢喜喜的走了。

而其他弟子在听过此物可以祈福之后，虽有不少嗤之以鼻者，但也有几个悄悄从道天宗这里买了耳朵，心满意足的挂在衣襟或是法器上。

“师兄，这是弟子们准备的吉祥之物，不如……”程风鸢递过一只全无杂毛的雪白兽耳，另一只则已经缀在她的襟前，毛茸茸一团煞是可爱。

只是没等她说完，丘辰子便肃然拒绝道：“自身尚且难保之物，如何保得他人周全。修士当怀不破不立之心，程长老着相了。”

他不过是这几日忙于照料渔溪，如何这些皮猴子便闹出了这般花样？

丘辰子想着自己勉强造出的那些残次品，眸中寒光涌动着思量起来：这样人兽混杂的样子，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