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她先收拾,他到外面备马。
“你还带马了吗?”绿腰不由得瞪大眼睛。
他不怕被别人发现呀?
听了他的话,她才知道,那些人把他支出去那么远,估计现在还以为他人在外地。
“是别人的马,咱们家的乌雅还在马棚里拴着呢。”
绿腰皱了下鼻子,无谓地耸耸肩,“障眼法,我就知道。”
严霁楼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好像一个小孩一样,忍不住捏她的脸,“聪明鬼。”
等严霁楼来到她面前,绿腰还是没有梳妆,她摇着头,“我不想盘头了。”
她的头发太稠密,又长,挽起来很大一团,坠在脑袋后面,扯得头皮疼,在村里怕披头散发,不拾掇利索,被人家看见了说闲话。
在这儿就无所谓了。
她现在对那些人来说,应该算是半个死人了,再也没人唠叨她了。
“散着更好看。”
严霁楼牵起她的手,仔细地盯着她,眼睛里有细碎的光影流转。
两个人绕过庙堂和偏厦,一路来到后院,原来这里有个菜园,和后山相连,已经废弃了,那墙底下不知道被兔子还是啥动物,刨出来个大洞,被一堆枯枝落叶掩盖着。
“啊,原来是钻狗洞呀。”绿腰不满地说,她还以为有什么神奇的密道,可以供她光明正大地出去招摇。
“不是,你钻。”
“那你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