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早晨的雾气彻底散去,又是烈日炎炎的一天。
青轩看着刚才置自己于险境的马,若有所思。
终于,他捏着小拳头,字正腔圆地道:“我明白了,我一个人偷偷练不行,我也应该给我的马喂些好的。”
严霁楼不禁扶额,这孩子,思路真清奇,跟他讲了那么多,结果到头来,“马无夜草不肥”的道理叫他给悟出来了。
“你骑马已经学得够好的了,这样,爹爹教你驯鹰好吗?”
青轩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败中,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声试探的“爹爹”,小脸上浮现气馁的神情,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我学的好吗?我觉得还不好。”
严霁楼见小家伙没有反感,用袖子为他把鼻涕擤干净,朗声笑道:“比爹爹小时候好就行了。”
“严……”本来是想叫严大人的,青轩想了想,及时收回后面的字,指着墙角的马儿道:“我的马尾巴怎么是这样?”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马尾巴好像变成牛尾巴了。
严霁楼看过去,见马甩动着稀疏的马尾,低头在石阶缝隙里啃青草,略微沉思片刻,展颜大笑道:“这个得去问你娘。”
当天晚上,青轩执意要同他娘睡,趁机问起这件事。
绿腰当即笑起来,“这个还是问你爹,都是他惹出来的祸。”
青轩想了想,皱起眉头,忿忿不平道:“我爹真是不给娘省心。”
几天后的下午,严霁楼从衙门下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