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怕一会儿天亮,路上遇到早起出来干活的村妇村夫,因此只烤到半干,便赶紧穿上了。

回去的路上,她强撑着眼皮,半梦半醒之间,鞋子也掉到了半路上。

她却毫无知觉,还拍着身下的马背,问:“这马是哪儿来的?”

严霁楼告诉她是租的。

下午大喜大悲,现在又累又冷,绿腰脸上倦意已十分浓厚,靠在严霁楼怀里动倒西歪,口齿不清地问:“公的还是母的?”

不等听到回答,又迷迷瞪瞪地说:“如果是公马,不要和乌雅拴在一起,男女……公母授受不清。”

他忍俊不禁,笑着说:“好。”

扶她下马,却见一只脚儿空空。

将人送回家之后,他一个人走了很远的路,返回去寻那只鞋,原来是落在草丛里。

半湿的鞋微微沾了青草汁液。

他的指尖留下潮湿的触感。

湿的鞋子也穿,这么老实,怪不得会受这么多苦。

他终于明白,那天她给自己钱,说一定不叫他被人欺负的时候,为什么会红了眼。

严霁楼坐在灯下,提笔写信,清早便向同窗寄出,他倒要看看,给她气受的,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第21章

清晨天刚亮,白家镇的裁缝铺,女掌柜正盯着底下学徒,把地扫了一遍又一遍。

打门口进来一人,高冠博带,气度清冷,腰间的玉佩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