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用她解决身体上的苦恼就行了,他想,将来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归正道的,从这一点看,她说的也没有错。
对于将来,寡嫂倒是比自己更能看得清呢。
两个人对面而立,灯把影子拉得很长,一直投到身后斑驳的砖墙上,墙上面深绿的蒿草随风而动。
她没有说要走,他也站着不离开。
踟蹰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那个,小叔叔,能不能帮我一件事。”绿腰神情忐忑,话还未说出口,一边脸先红透了。
严霁楼挑眉看着她,意思是要她直说。
“头发缠到裙子纽扣里面去了,我疼得受不了,你能帮我解一下吗?我够不着。”绿腰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棉花铺子的时候,棉絮钻进领口,一种针刺样的痒痛,渐渐蔓延开来,浑身上下到处都难受,她逐渐喘不上气来,加之裙子的胸口太紧,加重了这种窒息感,因此她现在大着胆子,求他帮忙。
“不用太多,只解开最上面的那一颗就行了。”她暗中打量他的神色,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他那双幽深的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直到其中某些奇异的兴味弥散开来。
“好。”他答应她。
“谢谢你。”她已经急着道谢,似乎有些难为情。
严霁楼奇怪地笑了下,绿腰不幸错过这笑容。
“到那边吧。”绿腰指着巷子深处。这里靠着大街,人来人往,她怕一会儿被人看见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