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红着眼睛仰头看他：“您自己心里清楚！”

乌图索摇头：“你不说我还真不清楚。”

诺推他：“放开我！”

乌图索松开他的脖子，扣着他的锁骨将他一把提起来，目光直视问：“说清楚，我心里有谁？”

有些事不能捅破，捅破了，可能连表面的虚假繁荣都没了。

但有些事不说出来吧，如鲠在喉又觉得好委屈，好难受。

诺咬唇，大大的眼睛里扑落滚出一颗火红色的珍珠。

“度蜜月呢，你哭什么？”乌图索慌了一下，松手给小人鱼揉揉锁骨和脖子：“我太用力，把你弄疼了？”

诺哽咽：“您，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乌图索眼神闪了一下：“有什么话明说好吗？这样猜来猜去的，很浪费时间。”

诺咬唇，定定的看了乌图索一会儿后，双爪紧握，鼓起勇气问他：“您是不是喜欢斯辰？”

老天！

终于问出来了！

诺偏开目光，为自己捏了把汗！

乌图索扣住他的下巴，重新让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你怎么知道？”

诺呼吸发紧：“您就说是不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