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竖瞳明灭,意味不明道:“所以这是意外?”

诺愣了一下,反问:“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意外,难道我是故意的?”

乌图索静静的看了他半响,收回目光道:“你一直都很想当爸爸。”

“但您不是不想当父亲吗!”

诺一下就火了,铺天盖地的委屈与被冤枉的恼火,让他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尖利起来。

“我不是一直都很配合!乖乖当着您的泄欲工具!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吗!您还要我怎么样!不想要就打掉啊!我也没说非要留!谁要生一个不被父亲爱的崽崽!我已经够倒霉了!我不蠢!我不会让我的崽崽也和我一样!您也别太高估自己了!我没那么贱!非得生个崽子才能活!我不稀罕!不稀罕!”

诺说着鱼尾一甩,连桌带菜全都甩到被他喊的一愣一愣的乌图索的身上,捂着眼睛跑出门外。

他真的太伤心了。

从他跟在大灰狼身边那天算起,到如今已经足有五年。五年的同床共枕,他还是没有让大灰狼爱上自己。直到现在,大灰狼依然不愿意与他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崽崽。

还!还这么冤枉他!

诺一路跑到医务室,推开拥挤的兽人,不管不顾冲着办公桌后的军医大声道:“我要打胎!”

军医一抖。

排队等着体检的兽人军官们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嗡的一声就炸了锅!

大家齐齐支起毛茸茸的兽耳朵,一窝蜂的挤到诺的身边关心慰问起来:

“来来来,到底怎么个事?展开来详细的说说,组织就在这里,组织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