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虽然知道小人鱼刚才是装的,但还是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

诺眼睛瞪的圆鼓鼓的:“您是关心崽崽?还是关心我?”

乌图索弹他个脑瓜崩:“还说我和崽子争宠,你这也不逞多让。你现在和崽子是绑在一起的,他不好你能好?还是你不好他能好?”

诺就委屈了,咬着大灰狼的肩膀头子抽噎:“随您怎么说,反正您就是嫌弃我,这日子也真的是没法过了。”说着,还给自家大灰狼干嚎了几声:“呜呜呜~”连一颗眼泪都没掉下来。

乌图索说不来甜言蜜语,但这么多年了,还是挺会哄自家小人鱼的。

他将捧着肚肚不高兴的小人鱼抱在膝上亲亲、抱抱、在小人鱼那火红的尾鳍上顺着鳞片的纹路摸一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解释了好一会儿,总结说:

“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陈诉一个事实,心胸宽阔点,啊。”

诺这些年被自家大灰狼娇惯的很捏,别说受气,连一句重话都受不得。

此事后诺虽然不再教崽崽们算数了,但乌图索一连哄了一个多月,这才没让干打雷不下雨的小人鱼离家出走成功。

死亡之海的寒潮期,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

初春的时候,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忽不分昼夜的闹腾起来,薄薄的肚皮上,能清楚的印出小狼爪和小扇子似的尾鳍。

“应该是一狼一鱼。”乌图索轻轻抚摸着小人鱼胎动厉害的大肚子,觉得生命的孕育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