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总有那么一小撮人,不仅命好,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后台硬的离谱,他们本身还足够努力优秀,让普罗大众望尘莫及。

这世上也总有那么些嫉妒心强的红眼病患者,无法摆正心态。他们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提升自己,与强者肩并肩,而是成天琢磨着,该怎么把命运的宠儿拉下来。

当被下了药的巴特尔抱着一个浑身都散发着栀子香的瘦小垂耳兔疯狂发泄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这辈子算是全毁了。

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下水道里,巴特尔扣着垂耳兔纤弱的脖子,在良知与前程间,犹豫不决。

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原谅自己,并且痛下杀手的理由。

他问被自己摧残的奄奄一息毫无还手之力的垂耳兔,“谁让你这样做的?”

垂耳兔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泪眼涟涟的摇着头。

巴特尔扣开他的嘴巴一瞧,发现他原来是个没有舌头的哑巴,难怪从始至终都没出过声。

巴特尔觉得为了自己好,应该杀掉他,然后当这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但随着药效的褪去,他慢慢想起自己被下.药后,是怎么被丢到满是雌性的学校,自己是怎么拼命逃出,最后又是怎么顺着信息素的指引,来到被列为平民窟的这里,如野兽般破门而入,侵犯了这只躲在下水道,独自艰难过发情期的垂耳兔。

这哑巴雌性是无辜的。

该死的是自己!

巴特尔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缩成一团的可怜哑巴兔,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收回自己的手,承诺说:“等我找出害我的人,报了仇,我会在你面前自行了断。”

说完释放出触手,用异种粘液将周边的一切全部吞噬于无后,从随身空间取出一件黑袍,抱起惊恐无助的雌性,带他来到了察哈尔星球。

“这是你的新证件,还有我给你置办的房产和店面,还有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下辈子都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