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也知道小人鱼胆小，手指轻碰他像翅膀一样的背鳍时——

怕吓着他，特意放柔了力道；

怕惊着他，还特意放轻了声音；

怕他听不见，又探唇到他耳边；

低低开口时，还礼貌的询问了小人鱼的意见：“能麻烦你把这些翅啊，鳍啊，鳞啊，稍稍收一下吗？”

大灰狼声音低沉悦耳，尾音微微上挑时，还带着点低音炮。

诺歪在他的肩头，愣愣的看着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刚觉得大灰狼这样子好温柔，下一秒乌图索就露出了他雪白色尖尖的犬牙，阴阳怪气质问诺：

“跟个刺猬似的，你想扎死谁？”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之意。

诺一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没有鲛珠，这辈子都不可能变出腿也不能自由收放鱼鳍鳞片的事，逃避性的将脸深深的埋进大灰狼的臂弯里，把大灰狼的脖子，也勾的更紧了些。

诺以为这样的行为会触怒大灰狼。

但……

乌图索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小人鱼都敢和自己撒娇了，那距离他变出腿的日子还远吗？

看在小人鱼进步明显的份上。

乌图索宽宏大量的决定再委屈自己一下。

他将小人鱼一把按倒在软榻上的同时，解着pi带道：“把鳞片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