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侧身背对着他,想起之前种种,便多少有些委屈的说:“您从来也没,没正眼看过我。”
乌图索没说话。
诺偷偷用眼角余光瞧他,又小声补充一句:“对,对不起,我没有要怪您的意思。”
乌图索还是没说话,躺下后将诺掰转过来,面对面定定瞧他片刻后,探头在他的唇上碰了下。
比鹅毛拂过还轻。
比雨打芭蕉还重。
诺只觉一颗心被什么蓦的抓紧,还不等他细细感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乌图索又探唇亲了上来。
不似先前那般一触即离,唇齿交叠中,他滚烫的舌一点点的滑进来,不知不觉攻城掠地,引鱼沦陷……
?
临近暴日期的死亡之海,天气多变,总是多雨。
乌图索满身大汗伏在诺的脖颈间,沉沉睡去时,窗外忽雷声大做,暴风雨伴着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击船舷。
诺搂着大灰狼的脖子,感觉有细密的雨丝从窗外吹来,落在彼此的身上,像是温暖的春雨,丝丝缕缕滋润祝福着他们。
诺喘息着拍拍尾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落在地的被子拿到手里,盖好后,又往大灰狼温暖炙热的臂弯里缩了缩。
感到他动作的乌图索也将诺又往怀里搂了搂,那条毛茸茸的大狼尾巴也伸过来,圈住了他。
那一刻诺恍惚有一种和大灰狼两情相悦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像一个好雌君,乌图索也像极了一个好兽主。他们各自的心里只有彼此,就像是最寻常不过又恩爱无比的伴侣,在暴雨倾盆中亲密相拥,又在电闪雷鸣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