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皮糙肉厚并不觉得疼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敛眉斥道:“娇死了,忍着。”

他拍开诺的手,嘴上这么说着,但到底放轻了动作,还低下头,给诺轻轻的吹了吹。那一双黄金瞳这么低垂着时,真的温柔到了极点。

乌图索眼皮微微上撩:“还疼吗?”

兽人的医疗极度发达。

除了一开始的刺痛,现下上了药的诺只觉胸前微凉,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了。

诺下意识想要摇头,但触及到大灰狼那双金灿灿的黄金瞳时,心里又有些留恋此刻的淡淡温情。

他咬了咬唇,拍拍尾鳍小声道:“还,还有一点点。”

乌图索蹙着眉头看手里的药,似是奇怪药效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诺有些紧张,想着大灰狼这么警觉,自己不会又翻车吧?

幸好。

乌图索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再次低下头,伏在诺的胸前,轻轻的给他吹了吹后,又问:“现在呢?”

诺这次不敢再诓大灰狼,点点头说:“嗯,好多了。”

乌图索还有工作要忙,诺自己躺在床上等待药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黑,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扯动窗帘,还夹杂着兽人们热闹的交谈。

诺揉着眼睛从休息室出来,没看到乌图索,红狼站在窗外朝他招手:“夫人!你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