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乌图索还算满意。

他将手中用金币编成的小牌子随手一扔,一旁的红狼接住在掌心啪啪打了两下后,笑着说了句:“不错,挺顺手。”然后步履生风,直直的朝着二伯伯的方向走了过去。

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抓紧断了的伞柄勉力站在原地,心里很慌、很害怕,但又忍不住去看——

只见两个士兵一左一右从后压住二伯伯的肩膀,红狼拿着手中牌牌在二伯伯面前晃晃,皮笑肉不笑的问他:“还记得这十枚金币吗?”

二伯伯瞳孔一缩。

下一秒,红狼甩动臂膀,挥着手中的牌牌,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下。

“啊!”二伯伯痛的大叫。

也不知道红狼用了多大的力,诺好像看到二伯伯飞出去了好几颗牙?

被打掉牙齿可是很疼很疼的,尤其红狼用的还不是手,而是用缠满了稀有金属的金币牌牌。

诺感同身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又想起小时候被二伯伯一个耳光打掉好几颗牙齿的那种感觉,隔着这么多年的时光,想起来还是会疼的想要掉眼泪。

乌图索瞟他一眼:“看不下去,可以回去。”

诺没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二伯伯和红狼的身上——

二伯伯双脸充.血,嗫喏的求饶:“司令大人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我……”

“啪!”又是一声皮开肉绽的脆响,红狼挥着手里金光灿灿的牌牌,又往他的嘴巴上狠狠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