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将小人鱼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舔干净,拇指摩擦着诺因情动而从羞羞鳞片渗出来的晶莹液体,哑声道:“我还有军务要忙,晚上再喂你。”

诺的脸蛋像火烧,小声道:“那,那您不要喂别鱼,最起码……不要喂我的兄弟们,好不好?”

乌图索捏捏他的鱼臀,坐起身整理微微有些凌乱的制服,没有点头说好,也没有保证什么,背对着诺道:“别多想。”

诺心说我多不多想,还不得看你怎么做吗?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不平等的掌控与服从之上,司令夫人带给他无上光环的同时,也让他卑微到了极点。

诺不敢要求乌图索什么,也不敢奢望乌图索这辈子只有自己一个雌性,毕竟,这只高高在上的大灰狼,连一个崽崽都不肯给自己。

诺对乌图索唯一的祈求,就是希望他不要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上床,这是他仅有的一点要求,可他也不敢摆在明面上说。

对于一个泄欲工具来讲,连吃醋都没有资格,更遑论别的。

因着午饭被洒,一鱼一狼久违的吃了食堂。

诺心里郁闷,又无处发泄,吃了一点点便吃不下了。

乌图索的胃被诺在短短时间之内养的有些刁,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餐具,说:“没你做的好吃。”

诺闻言忙道:“您想吃什么?我叫表弟来给您做?就是不知道您吃惯了我做的饭,能不能吃惯他的,而且表弟身娇肉贵的,怕是不会做饭的呢。”

乌图索敛眉:“没完了是吧?”

诺缩缩鱼头,犯怂,又忍不住问:“您还要烧死表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