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冷笑：“剁他五根手指下来，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咽了重新说。”

诺没忍住，捂着嘴吧干呕了一声。

乌图索瞟他一眼，继续对部下道：“那老人鱼不老实，用来装金子的每辆车前，都要派兵守着，仔细出问题。”

部下领命而去。

乌图索对诺道：“这里没你的事，回小楼去。”

诺抠着爪爪小声：“衣服洗好了，卫生打扫好了，晚上做饭的菜也准备好了，我，我回去也没有事情做。”

乌图索没再说什么，拿起桌上的军用开支来看。

窗外的火刑已经开始。

诺站在窗前想看又不敢看，最后他没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里，看到二伯伯被士兵踩着脑袋按在沙滩上；表弟被大火一点点的吞噬；刑场旁边整齐排列着一千辆的马车，从城内出来的人鱼们，正扛着麻袋哗啦啦的往里面倒着金币。

熊熊燃烧的大火，把青灰色的天空都映照成了红色……

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他刚想收回视线，忽瞧火场中央好像出现了一条蓝色的大蛇？

诺吓了一跳，忙回头叫乌图索：“大——”

乌图索翻着军用支出，头也不抬道：“闭嘴，安静会儿。”

诺只得用爪爪捂住自己的嘴巴，拍拍尾鳍，保持安静的同时，又小心翼翼的转回鱼头去看，外面火光冲天，哪有什么大蛇？

……难道是眼花了？

诺揉揉眼睛，神游间，警卫敲门进来汇报道：“司令，那人鱼救下来了，不过被烟熏的晕过去了，军医正在救。”

乌图索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让警卫：“去看看金子装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