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诺用爪爪擦擦眼睛,伸手将抽屉拉开,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乌图索:“又怎么了?”

诺指着抽屉里的避孕盘香,哑声质问他:“为什么就剩这么一点了?”

乌图索皱眉。

诺龇着雪白、密集如鲨鱼般的利齿,冲乌图索叫:“明明有三盒的!为什么只剩下半盒了?”

乌图索:“哈?”

诺握爪:“不要哈!您嗷也没用!之前,咳咳,之前我嫁来的时候,您有一盒,后来我又去和军医要了一盒,明明该有三盒的,现在却只剩下半盒,剩下的去了哪儿,您心里清楚!”

诺用爪爪抹着眼睛,火红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出掉,凄凄惨惨戚戚的嘟囔着:

“呜~您不要以为我真的傻,我只是不想和您吵罢了,我~咳咳,我聪明着呢,呜呜~”

乌图索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诺哽咽:“您,您为什么不说话?您,呜~咳咳!您默认了,对不对?”

乌图索差点被他气笑,摘掉军帽找了把椅子坐下,心平气和与小人鱼讲道理:

“说你蠢,你还真没脑子给我看是不是?我有一盒,快用完的时候,你又去和军医拿了一盒,就算你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也该明白那香不能生崽吧?你是脑子里漂了醋坛子?说有三盒?那一盒哪来的?你意淫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