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前,一条坚实有力的臂膀如预料的那般,将他牢牢的箍紧到了怀里。
诺低头看着横亘在自己腰身上的那只手,吸着鼻子挣扎道:“放开我~”
乌图索埋首在他颈侧,从后紧紧的拥着他道:“走就走,脱衣服干什么?好歹跟我一场,一件衣服而已,我还是舍得的。”
诺万万没想到大灰狼会这么说,这下是真要走了,扑棱着鱼尾掰乌图索的手。
但大灰狼力大无穷,由着他扑棱,由着他闹,就是不肯放开他。
诺一着急,一委屈,眼里掉出的珍珠便碎成了末。
他侧过头,问将下巴搭在自己肩头的乌图索:“您,您到底要怎么样?”
乌图索眉眼凉凉的反问他:“你呢,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
“您既然都有新的雌性伺候了,干什么还抱着我不放?看我这个样子,您很愉悦吗?”
诺心里泛酸,有些难受的说:
“我和您在一起这么久,您从来没有对我那么笑过,对那条蛇倒是喜笑颜开的很。
他怎么说都是我的表弟,你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我又该情何以堪?就让我走,彼此眼不见心不烦,那样不是更好吗?”
诺咬着唇,低头盯着乌图索搂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只要一想到此刻这只碰触自己的手也碰触过别的雌性,火红的珍珠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背后的乌图索又发出一声轻叹。
好像每次产生摩擦,他不想和自己计较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一声轻叹。
怎么,难道他也很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