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但为时已晚。他埋首在乌图索的肩窝,屏住呼吸当鸵鸟。有点后悔拈酸吃醋说这些干什么,简直自取其辱。

但出乎预料的是,乌图索这次并没有转移话题或是对他的情绪视而不见,而是微微抽离,看着他的眼睛问:“你说什么?”

诺摸不准大灰狼的意思,有些忐忑的重复:“我,我说如果心里没您——唔~”

乌图索忽扣着他的下巴,深吻而入,要求道:“再说一遍。”

诺怀疑大灰狼聋了,动情的吮吸着他的舌,越是情难自制,大灰狼吻的就越是急促,发了狠的直往他的喉咙里钻。

诺被他吻的窒息,没忍住,干咳一声——

乌图索捏着他的下颌,分开一尺的距离,眼底是一片欲念澎湃的猩红。

“咳咳咳咳咳咳!”诺捂住嘴巴,咳得撕心裂肺,眼尾绯红,还不忘了给大灰狼道歉:“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咳咳咳~”

乌图索松开他的下巴,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问:“多久了,怎么还没好?”

诺抱着他喘息:“没您在身边,咳~好不了,咳咳咳~”

乌图索将吸管插进杯里,支到他嘴边,轻嗤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可治不好你的病。”

诺喝了几口水润嗓子,哑声道:“您不是医生,也不是灵丹妙药,但我看见您就欢喜,心情一好,咳~身体也就跟着好起来了,说不定有您陪着,不用吃药,也能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