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群岛的气候与这里差距巨大,怕是养不活。”乌图索告诉小人鱼。

但诺却笑着摇头说:“不养在西海群岛,咳咳~我准备把它栽在咱们家的院子里。”

乌图索蹙眉,“战船上不可以种植物。”

诺又摇摇头:“我是说咱们在海中城的司令府呀~我瞧兔兔的家里种了好多的花,开起来的时候可漂亮了,但咱们的家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咱们也种一点嘛,好不好?”

乌图索晃了下神,也不知是被小人鱼话里的哪个词句给触动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诺把那株就算是在海中城也注定无法存活的风清白兰带上了潜艇。

不仅如此,他还应小人鱼的要求,给他挖了一颗同样不适合栽种的榴莲树,一并带回了小楼。

小人鱼兴致勃勃将两株小树苗往花盆盆里埋的时候,乌图索负手而立在一边,还在思考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还非要纵着他?

乌图索看着诺的背影失神,小人鱼忽转过头,眉眼弯弯的笑着说:“兽主,等这里的战事结束,它们俩估计也长大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把它们带回海中城,咳咳~栽到咱们家的院子里吧。”

……它们都活不了,过不了几天就都会死。

乌图索在心里默默的说,但面上却是点点头。

诺拍拍尾鳍,心情很是不错的哼起了歌。

十分好听悦耳的声音,从小人鱼嘴里闲闲倾泻出的每一个调调,落在耳朵里都是一种享受。

乌图索支着下巴坐到一边,看诺稀罕无比的捣鼓着那两株不知还能撑多久的树,闲聊似的问他:“唱的这么好,怎么之前都没听你唱过?”

人鱼在精神高压、极度恐惧不安的情况下,只会如婴儿般哭泣尖叫,根本无法唱出优美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