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一天天的能被他这个小怂包气死,皱着眉头厉声斥他:“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你的爪子和鱼尾巴都白长了是不是?再不济不会叫?你那嗓子要是摆设以后就别说话了!窝窝囊囊不知道反抗?还深海霸主,我看你就是个棒槌!”

大灰狼性格刚烈,讨厌软弱与眼泪,偏小人鱼把这两点全占了。

乌图索还有好多斥责等着诺,但瞧他哭的气都喘不上来了,终是冷着脸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行了,别嚎了,真是蠢得你,挨打总比丢命强,这几天到处都乱哄哄的,你出门记的带警卫,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他不甚温柔的给诺擦眼泪,常年握枪的掌心与虎口磨出了凹凸不平的茧子,指腹擦在小人鱼肌肤柔嫩的眼尾处,留下一层烟霞般的绯痕,也正是这些粗糙坚硬却象征英勇的茧子,给了诺强烈的安全感。

小人鱼掉着珍珠,满怀依恋的依偎在自家大灰狼的怀里,抽抽噎噎小声哀泣:“呜~兽主您不要再出门了好不好?呜呜呜~”

乌图索拍拍诺的肩膀以作安慰,扭过头斥责警卫:“他不懂事,你们也不懂?我是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就是这么看的?”

昨天大家都在忙着搬家,也不知道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现下一个个垂着脑袋,背着锅不敢解释,也不敢说话。

诺刚想说不关他们的事,乌图索又问:“昨天谁巡的逻?给我叫过来。”

警卫们麻溜的腾出地方。

换满脸菜色的巡逻士兵们上场,“这几天就我们这一队在巡逻,昨晚听到声响过去的时候,夫人已经……”

乌图索又问:“谁排的班?”

最后拔出萝卜带出泥。

大灰狼这么一圈问下去,追根溯源揪出一只红色的狼。

“司令,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