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没办法,只能再给斯辰拨回去,想问问他有没有诺通讯器的账号和密码?

如果能顺利登陆,就能知道关机前,这个通讯器的运动轨迹,和它最后所处的具体位置,找起小人鱼来,也更简单准确一点。

不想这次接通讯的是战南风,乌图索还没来得及说话,战南风就吃了炸药似的警告他:“别他妈一大早的骚扰我家大肥兔,小心爸爸我把你的狼头打歪。”说完直接挂断,还关了机。

乌图索头顶跑过一万匹草泥马,又耐着性子给战南风拨过去,把事情说了后,得到了战南风十分幸灾乐祸的嘲笑:“哈哈哈哈哈!乌图索你老婆跑了!哈哈哈哈!笑死爸爸我了!哈哈哈哈哈!”

“笑够没?”乌图索寒着脸:“让斯辰接。”

但斯辰哪里知道啊?

通讯器这种科技产品更新换代如此之快,斯辰成天是换通讯器的,给诺的那个通讯器还没来得及用,就又买了新出的,他都不记得给诺的那个通讯器是什么品牌的,更别提什么账号和密码了。

此路不通,乌图索只能另找办法。

但大海不比陆地,什么监控、面部识别、瞳孔扫描等定位追踪的高科技手段统统用不上。除非小人鱼想被发现,或是自己主动回来,否则乌图索还真是束手无策,找不到他。

也就是这天傍晚,西兰岛内突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人鱼歌声,虽然很好听,但当所有的人鱼一起开唱时,那共振的感觉就不太妙了。

乌图索满面痛苦的问过蓝血蛇,这才知道暴日期的头一个月末尾,是人鱼的求偶期,不管你是单身还是已婚,无论你是雌性人鱼扯开喉咙唱歌,还是身为雄性人鱼见到唱歌的雌性人鱼,你都做好准备沦陷吧。

乌图索心里一紧,忙问:“那如果雌性人鱼不唱,就没有雄性人鱼来找了吧?”

蓝血蛇摇头,认真给他科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