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与霸道,在与他分开的这些日夜,诺时常回忆起与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曾经的亲吻与爱.抚有多甜蜜,现在的怀抱就有多痛心。

诺只要一想到乌图索此刻紧箍着自己的手也曾拥别的雌性入怀,而那个雌性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就伤心、难过、失落、委屈、无法接受。

那瞬间有太多的负面情绪,充斥内心,冲击着诺的情绪,最后转化为浓浓的愤怒与醋意,在情绪的传递下,操控了他的大脑与肢体。

诺咬紧下唇,低头去掰那只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

乌图索不松,反而将他抱的更紧。

“放,放开。”诺开口,措不及防掉落下几颗珍珠。

乌图索带着氧气罩无法说话,单手扣住诺的肩膀,拉着他往岸上游。

诺不跟他走,拍着尾鳍挣扎着去掰他的手,奈何乌图索的力道实在是大,诺一着急,一委屈,张嘴就去咬乌图索的腕子。

他一嘴雪白的鲨鱼齿多锋利啊,直接把军部特供的潜水服捅了两个窟窿,这下乌图索是松手了,但诺也不敢走了。

这里虽是水下区区几千米,对于人鱼来说连浅海都算不上,但对于兽人来说,已经是非常深的水域了。

潜水服破裂意味着不需要别的危险,眨眼时间,巨大的压强就能将乌图索的五脏六腑挤爆,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爆体而亡。

也几乎是诺咬下去的那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是有多么的危险。

不等周边兽人们反应,诺急忙一把握住乌图索破了两个洞的腕子,搂住他用力一拍尾鳍,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将他瞬间带离上岸。

“您感觉怎么样?”

诺什么都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