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自己有哪一天不是被他在床上折腾的晕过去的?鱼尾巴上的鳞片都被他蹭掉了,也从来不敢抱怨什么。自己心疼他被精神力暴乱所折磨,予求予给,唯一的小要求,也只是想让他轻一点、慢一些,就这他还不同意,每次非得把自己啃破皮,留一身羞死鱼不偿命的印子不说,还!还!还故意使坏让自己尿床,满脸愉悦的看自己哑声尖叫飚珍珠,变着法的让自己在他身下狼狈不堪。

好几次,自己去晒床单的时候,都听到警卫们在嘀咕自己这么大一条鱼了,居然还尿床,殊不知只要他们的司令大人在家,床单就没干过!

“呜呜呜!”

小人鱼在浴缸里抽抽噎噎拍着自己尾鳍,越想越觉得大灰狼薄情冷血不是个东西,自己也真是一条命苦的可怜鱼鱼,一时委屈的都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可怜乌图索铁血硬汉一条狼,完全不知甜言蜜语为何物,平生所有的哄雌经验都是从小人鱼身上得来的,此刻小人鱼不买他的帐,他便又开始本能的用强大的气场镇压,皱着眉头有些烦躁道:“别哭了行不行!吵死了!”

小人鱼肩膀一缩,哭是不哭了,但挣着爪爪对他更抗拒了。

乌图索舔舔唇,隔着浴缸将诺抱进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揉揉他长而浓密的头发,解释说:“我没娶他,权宜之计留他在基地住几天而已。”

诺偏过头,咬着唇心道随你怎么说,信你一句算我傻。

乌图索又补充一句:“只在宴席上装样子见了见,之后我一直宿在办公楼,连面都没碰过,更别提别的了。”

诺吸吸鼻子不说话。

乌图索:“不信你可以问警卫。”

诺切一声,打着哭嗝道:“呜~他们都是你的部下,呜呜~自然都是~呜~向着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