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圆润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滚落在锦被上。

乌图索慢条斯理的解了束缚军服的武装皮带,清脆的锁扣机关响好似预示着什么。

诺被铺天盖地的委屈所淹没,哭着挣扎:“呜呜~别碰我~呜呜~”

乌图索冷嗤一声,抽了皮带俯低身,扣着他的下巴缓慢摩挲着问:“你是谁的鱼?不给我碰,给谁碰?”

是啊是啊。

大灰狼说过很多次,自己是他的鱼。

可他从未明确过,他也是自己的狼。

诺是只属于乌图索的小人鱼,但乌图索却可以同时拥有好多条鱼鱼……

“呜呜~”

诺委屈的说不出话。

泪眼迷蒙中,乌图索用皮带将他的双手手腕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横梁上。

诺愣了一下,不明白大灰狼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还这么强迫自己,他到底还能获得什么快乐?难道他觉得只要最后能爽到,过程有多不堪都无所谓吗?

也对。

自己只是人家的一个泄欲工具,有什么自尊可言?

诺紧咬下唇偏过头,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喜欢这条薄情冷血的大灰狼了,但乌图索却什么都没有做。

他将小人鱼绑好,调整锁扣松紧,确认小人鱼解不开,也不会被勒痛后,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放下床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