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大坏狼~”
“凶我,骂我,打我,不要我……”
“呜呜呜!”
“有了弟弟,呜呜~就不稀罕我了~呜呜呜~”
小人鱼委屈巴巴的一边哭诉着,一边埋头和那条碍他好事的皮带做斗争,最后实在扯不开,一着急,一生气,小人鱼眉头一皱,龇牙咧嘴啊呜一声,就要用雪白的鲨鱼齿去撕——
被乌图索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后颈。
虽然给小人鱼戴了牙套,但这种关乎一辈子性福的事,还是不要去赌为好。
乌图索翻身将急不可耐的小人鱼骑到身下,单手解皮带的空档,弯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帮他……
发情期的小人鱼敏感的可怕。
乌图索虽经验不够,但他耐心又温柔,小人鱼舒服的腰肢乱颤,拍着尾鳍还哼哼唧唧的唱起歌来。
那是人鱼身心得到满足的快乐表现。
但乌图索还以为小人鱼在求偶,眉头轻蹙咬住他的唇,斥他道:“有我了,不准再唱了。”
小人鱼才不管,咿咿呀呀,声音尖锐如婴儿,尾音又带了一点点的软,开心快乐就要唱。
乌图索沉下脸凶他。
但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的小人鱼哪里管的了那么多。他翻身将乌图索的手压在身下,蜷着尾巴,哼哼唧唧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