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笑，爱怜的捏捏小人鱼的脸，负责善后、洗漱、给小人鱼穿上刚好能遮住羞羞鳞片的大长T恤。收拾妥当后，他左手提着酒店准备好的早饭，右手抱着睡回笼觉的小人鱼，大步上了飞行器。

排队等待进入海上立交桥时，睡饱了的诺也悠悠转醒。

乌图索将保温盒里的早饭拿出来，又打开通风窗，凉爽的海风一吹，迷迷糊糊的小人鱼刹那清醒。

“兽主，这是哪儿？”

“网红立交桥，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吗？”

乌图索说的这座立交桥，并非通俗意义上的陆地桥梁。它是由上百枚虫洞发生器组成的大圆转盘，通行者按标识进入到预定虫洞发生器后，通过空间传送，最多几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从远处看，这座海上立交桥，特别像没有支撑点的巨型摩天轮。

诺很难想象这其中需要运用到的空间工程、建筑力学等一系列的复杂知识。

他下了飞行器，站在透明的空间折叠道路上拍照时，有很多网红也在拍照、直播打卡。诺对此很是好奇，问了乌图索，才知道“网红”的意思，以及背后的巨大利益网。

诺很心动，兴致勃勃的问乌图索：“兽主，我可以当网红吗？那样是不是就可以赚很多钱？帮您筹更多的军费了？”

乌图索一愣。

他向来讨厌软弱，但也正是小人鱼的这份柔情，总是能在最不经意间，撬动他冷硬的心房，在他内心最柔软的深处，温柔平淡的触碰一下，虽每次都轻轻的，但却带着水滴石穿的神奇力量，在他刀尖舔血的军旅生涯中，注入了绵绵不绝的甜蜜与温暖。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深深沦陷，无法自拔了。

乌图索扣着诺的后脑勺用力亲他一口，揉乱他的一头火红长发，笑笑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身份特殊，你不适合从事这方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