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事。”
辛盈袖仍是敷衍,甚至这敷衍都极为简洁。
“可你就是有事,袖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同我说说好不好?”
辛盈袖不耐地蹙起了眉,仿佛极其不愿面对他这副深情又忧虑的模样,忽而出言道:
“夫君,你当初为何会给孩儿取名为昀,为女儿取名叫青霁?”
她从前自然也听崔恪解释过字中寓意,只是这时再提,倒好似只是一时生发的好奇。
崔恪却倏然变了神色。
他素日沉稳,此刻也掩饰的极好,若是旁人看来,也难辨他的一时慌乱。
但坏就坏在,辛盈袖也是同他日夜相处的枕边人,她又怎能不知崔恪的异样。
可她就是故作不知,追问崔恪:“夫君,怎么了?”
“无事。”
她的耳边终于如愿得以清静下来,此时此刻,有意遮掩的人成了崔恪。
“袖袖,我去更衣,你莫要吃生冷的,莫要饮酒,我即刻便回。”
未过两息,崔恪又道出如是话语。
辛盈袖自然点头便罢,不再多言。
可崔恪此去倒是耽误了好些时候,久到辛盈袖都发觉了异样。
崔恪的确不急着回宴。
只因他方才被妻子的一问堵哑了口,生怕自己露了什么端倪,这才借口出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