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骛眼神像是下了一夜大雨,潮湿,委屈,“你刚刚为什么要管家送抑制剂,你不想临时标记我?”
苏瞳一怔:“你听到了?”
“……”
苏瞳撑开他的手挤进去和他十指相扣:“那可以让我解释一下吗?”
江骛偏头,沉默一会儿后点头。
苏瞳莞尔,“我刚刚打电话不是准备要Omega抑制剂,是给Alpha用的。”
江骛回头看她,眼神茫然。
“我易感期好像来了,但是你明天要去闭幕式,你要是想一周下不来床的话,那我就不用抑制剂了。”苏瞳笑着道。
江骛脸噌地红了,眼眸泛着水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苏瞳伸手抱住他的月要,感受到他的僵硬,道:“我只是开玩笑,这种事我不着急,你着急吗?”
江骛脸彻底红了。
苏瞳道:“你累了,先去休息一下,等我用完抑制剂再给你临时标记,乖。”
她现在的情况就是一堆干柴,一点火星就能点燃,可不敢立刻给江骛做临时标记。
过了一会儿,江骛休息了,管家敲门将苏瞳打电话要的东西送进来又出去。
苏瞳走到浴室给自己喷了抑制剂,才敢走进充满柑桔香的卧室。
她坐在床边,窗外光线逐渐从被子上移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的江骛脸上,他下意识将手臂盖在眼睛上。
苏瞳起身,将窗帘拉上,而后走到客厅,把茶几上的药拿进来,蘸取药膏轻柔地涂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