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不解,她眼神黯了黯垂眸看向微微荡漾着的茶水,“所以这结界不是您破坏而是我破坏的,这些村民来到三渡川,也只能是我去助他们渡川。”
她细想来也是,零星村的村民已在三渡川多日为何迟迟不肯渡川,反而她用一杯茶水便让他们放下执念,想来,确实是如此。
她的言语失了方才的兴奋劲,多了几分黯然,似是对这个结果不太愿意承认。
她原以为不用再困在此处,谁曾想,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善渊看着她眼底的失落,眸中掠过一丝不忍,但他并没有说出任何安慰话语,只是淡淡道:“你可知你这次渡川,险些酿成大祸。”
“大祸?”池蔚抬眸,眸中带着疑惑,一脸的不以为然,“这话怎讲?我助村民渡个川而已,还能酿出什么大祸?”
她现在的心情很差,心里烦躁得很。
善渊看着她,并未再说什么,他拿起案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水,递给池蔚。
池蔚接过茶盏,仰首喝了一口,茶水入喉,她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许,但仍旧不爽快。
“神君,您方才是在说笑吧,我不过是用一碗茶水帮村民们渡过三渡川,这还能有大祸了?”她满脸不解,将茶盏搁置在案台上。
善渊看着她,眸色幽深,叹息一声,“我方才说的是你是助了零星村的村民,只是你在船上又带上了一人,只是那人并不能渡川,这你可知?”
池蔚听言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惊慌随即消失不见,她扯起一个笑脸,强撑着道:“怎么可能?我还能不知道这三渡川的规矩吗?还能渡了不该渡的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