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神情实在认真,坚定得好像在对峙极其重要的战场,秦乐窈也没了那旖旎的兴致,慢慢绞着自己的头发把玩着,眯眼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这么拧巴较真的。”
“废话,”赫连煜气不打一处来,浑身上下都在冒火,“我之前是强求,但是看你哭成那样老子心软舍不得,天杀的知道我一天天的在屋里当和尚,你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熬了这么长时间求的不就是个两情相悦。”
“反正也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在乎再多些时候,下一次我们彻底占有彼此的时候,一定要是相爱的。”
赫连煜承认自己更贪心了,大婚那晚他想的还是只要她的身子不再抗拒能接受他就好,后面还有一辈子时间还能慢慢攻心。
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又奢想这一步能迈得再大些,能迈进她心里去。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逼她一把。
秦乐窈还撑着脑袋,往他胸口不轻不重蹬了一脚,脚踝上的铃铛串清脆响着,“真是天上下红雨长了见识,赫连大将军也扮起纯情来了。”
这浑是一句调侃的言辞,赫连煜被她绷直的长腿蹬开了些,他坐在地毯上,刚才冲上头来的情绪就这么被她的一句话给浇熄了,他握住她细嫩白皙的脚踝,无奈叹骂:“死没良心的。”
“是啊,你第一天知道我没良心吗。”秦乐窈挽着唇角,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浑像个戏文里说的薄情郎。
她抽回了自己的脚踝,打着哈欠起身往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