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双手叉腰满意道:“好了,拜吧。”
季陈辞依言叩首,然后看向他,语气有些无奈:“行了么?”
“嗯!”如常用力点头, 脖子上挂的佛珠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我要去听师父讲经了, 你们无事可以去帮帮观南师兄。”
帮什么?
季陈辞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哒哒”地跑开, 追都追不上。
“这个我知道。”时聆漫步走去,将方才观南的话告诉了他。
“那我们去抄经就是。”季陈辞将目光投向她, 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你应该, 识字的吧?”
话音未落, 时聆就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呼呼道:“我?你居然说我不会写字?看不起谁呢!”
见她动怒, 季陈辞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两步:“我就问问,你生那么大气做什么?”
“那也不行。”时聆冷哼一声,听不得有人质疑她,“姑奶奶我从小听经文长大的。”
只不过都是用来打架的。
听她这么说,季陈辞便信了:“行,那走吧。”
路过案台,看见上面供奉着新鲜的馒头和吃食,时聆舔了舔唇角,眼里满是殷切:“这馒头…我能吃吗?”
“不许吃。”季陈辞半路折回,将她从案前拉走,“寺里有寺里的规矩,这可不是在魍离山,能事事顺着你的心意。”
时聆撇撇嘴,嘟囔道:“好吧。”
两人在藏经楼上找到了观南,楼内珍藏着各类的佛经,时聆目光粗略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