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苏婉禾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因着苏恪遭难,她迫不得已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殿下——”
苏婉禾看着面前男人柔和的目光,想要问他会留自己到何时,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男人素来喜新厌旧,无一例外。
眼下裴珣不过是一时兴起,总有厌倦她的一天。
“怎么了?”
裴珣摩挲着苏婉禾的唇瓣,有些心疼,小娘子身子算不得结实,感染风寒又有一段时日了,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殿下不是说今日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是何地?”苏婉禾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裴珣看出自己心中所想。
“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婉禾的风寒经过张太医的调理基本已经得到了恢复,只是人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裴珣将人用大氅包住,不让苏婉禾露出半寸来。
“殿下——”
苏婉禾刚刚出声,便被人又塞进了厚厚的狐裘中。
裴珣当真把她当水ʝʂց做的了,总是害怕她一揉就碎。
“安心待在里面,一会儿到了,孤叫你。若是觉得冷,便将手放在孤的胸前。”
裴珣侧身纵马,视线落在前方,在苏婉禾的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沉着冷静的侧颜。
他的骑术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狩猎比赛,裴珣没有参加,但苏婉禾知道,若是他出生在寻常人家,定然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公子。
只是他生在皇宫,注定要以天下为己任。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