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伸手去拉徐渺。
却慢了一步。
徐渺不太顾及形象地、飞快地爬出了地下室。
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武器。
南邵默默缩回了手。
走在最后的小姑娘进出地下室也非常熟练,不需要他的帮助。
他直起身,招来安保部长:“带医生了吗?”
“带了。”安保部长神情紧张,“您受伤了?”
“徐小姐受伤了。”南邵说,“立刻叫医生过来。”
“是。”
医生匆匆赶到,徐渺却说:“先上车,车里说。”
多少电影电视配角非要在危险的地方耽误时间才领了便当,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安心久留啊。
明明可以一边赶路一边治伤。
徐渺心里特别有紧迫感。
南邵的神情更微妙了,他这位未婚妻,似乎过分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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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坐上南氏宽敞的豪华浮空车,随行医生帮徐渺解开包扎粗糙的布条,露出已然血肉模糊的伤口,在伤口上涂上一层清清凉凉的药膏,然后把她的手放进一台外形酷似美甲紫外线灯的设备。
仿佛被许多小蚂蚁啃噬,又疼又痒,徐渺垂眸注视着手掌,看到伤口快速愈合,形成七八道浅色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