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急什么?”李秋棠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随即解下缚在鸽子腿上的布条,恭敬异常地递给朱高煦。

朱高煦打开一看,不由眉头深锁。

“王爷,情况如何了?”秋棠上前问道。

朱高煦将手中的布条丢给她。

秋棠美目一扫:“他已经启程了?”

“想不到他居然走水路?应该是归心似箭策马狂奔才是,怎么会突然改走水路呢?”朱高煦背着手在房内慢慢踱步。

“信使不是说了吗?前些日子他在南京抢险时被砸伤了,说是受了内伤,好像还咳了血。自然是受不了车马的颠簸,所以才改走水路的。”李秋棠手执一柄团扇,为朱高煦轻轻摇曳。

“走水路?还是有些想不通,难道是已经对本王有了戒心,怕经过咱们山东境内的时候路上不太平,所以才走水路的?”朱高煦眼中寒光四射,从李秋棠手里夺中扇子用力扇着。

“王爷!”李秋棠神色肃然,“事到如今,不管他走水路还是陆路,我们唯有双管其下奋力一搏,再不可犹豫摇摆了。”

朱高煦目光如鹰直勾勾盯着她,像是要射入她的心房。

“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她秀眉高挑,凤目中寒光逼人。

朱高煦犹豫再三:“好,咱们就兵分两路。让夜鹰通知隐居在庙岛的那些倭人。就是海上飞过的一只鸟儿也不能给我放过。”

“是!”李秋棠又问,“那陆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