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淡淡一笑,坐在书案前,一边研磨,一边说道:“刚刚在她房里,看她拿胭脂盒当镇纸,恐是身边没有,所以才想着给她送过去!”

“哦,那也用不着送这个呀,这还是皇祖母给你的呢,哥哥就是属兔的,这不把自己送给人家了吗?”瞻墉晃着脑袋,嗡声嗡气的。

瞻基瞥了他一眼,没有应答,只是提起笔,蘸了墨汁,展开贡纸,在上面挥笔而就。

瞻墉凑过来一看。

“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

“什么意思?”瞻墉感觉今日的皇兄,分明有些怪怪的。

就在此时,小善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起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布包。

“回殿下,这是若微姑娘送的回礼!”

“什么好东西,快打开看看!”瞻墉立即嚷道。

小善子把东西放在桌上,扯下外面包着的布。

“啊?石磨?”瞻墉愣了,嘴张的大大的。

而瞻基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