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面色微红,只是笑而不答。

而朱瞻墉则大呼无趣:“隔的这么远,看也看不真切,还不如我去百花楼里来的实惠!”

朱瞻基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原本就不是让你来看的,你家中娇妻美妾环顾,还不知足?”

“知足?”朱瞻墉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这哪有知足的?谁像你,为了若微,放着府里的美娇娥碰都不碰一下。若是我……”

朱瞻基立即拿眼狠狠瞪着他:“这个瞻墉,最是口无遮拦!”

“若微?”瞻墡玉面之上秀眉微拧,似乎是在细细追忆着这个名字。

“书呆子,就是小时候在东宫静雅轩住着的,大哥的那个小娘子,还和咱们一起放过纸鸢呢!”朱瞻墉又借势在瞻墡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兄弟几个除了瞻基以外,瞻墉就是老大。所以平日里最爱管这个训那个,尤其是这个长的最好看、学问又佳的同母弟弟,更是他常常戏弄的对象。

瞻墡似乎被他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