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说着话手下不停,忙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扶坐起来。
大夫见状忙过来替她把脉,随即眉心缓缓拧起, 缓声问道:“娘子最近可时常心烦燥热?”
丁若溪气喘吁吁的点头,哑声道:“是有一些。”
大夫紧跟着又问:“有没有感到恶心想吐?”
自从苏慕凉逼她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后,丁若溪便郁结在心胃口也不怎么好, 而且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日了,便没在意的点了下头, 艰难的道:“也有一些。”
大夫听后面色忽变的凝重,这令巧儿多少感到不安,她忙追问:“大夫,三娘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夫又仔细瞧丁若溪脸色,她虽失血过多可胜在脸色红~润,可见气血充盈,于是脉搏跳的格外厉害,若放在以往这是有孕之像,可这位娘子许是常年习武体质特异,如若不然,前日所受的伤足以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如现在这般还好生生的活着,便以为自己诊断错了,忙道:
“没有,只是伤势沉重需要静养,待会儿老夫在药里再加几幅安神的药即可。”
丁若溪听自己没什么大碍,感激的冲他道:“谢,大夫。”
待巧儿将大夫送出去后,再回来时眼泪止都止不住,“都怪奴婢,若奴婢前日一直跟着您,您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奴婢——”
丁若溪眼看她越哭越厉害,心疼的不行,虚弱的喊她一声:“我没事,还有,我的伤——”
提到这个,巧儿忙擦干眼泪快语道:“要不是大郎君及时踢飞二郎君手里的武器,让那只飞镖偏离您的心脏一寸,奴婢这会儿恐怕就见不到三娘了,呜呜呜........”